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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手间里有淡淡腐朽味，和姜善在加油站闻到的一样，这间厕所只有两个格子间，而且有一扇门还是坏的，斜斜地耷拉在一边的地上。
姜善慢慢地进到另一个格子间里，她的手触碰到格子间门的时候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，就好像这扇门是松软的、里面仿佛是空心。
张晚秋就在外面等着，声音温柔说道：“如果有不舒服就叫我。”
姜善没有说话，她发现，这个洗手间里没有镜子，她来洗手间本来就是想看一看自己现在的样子，结果这个愿望落空了。
除此之外，这个洗手间似乎和普通的医院洗手间也没什么不同，一样的简陋，洗手台上放着消毒液。
大概过了十几分钟，姜善从洗手间出来了，她脚下的白袜子依然是一尘不染，仿佛洗手间的地面干净到一种无以描述的地步。
张晚秋关切问道：“感觉怎么样，好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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